北大中文系的前任主任。
王瑶先生的弟子。温汝敏钱立群他们师弟。
九十年代的时候,这家伙都博士毕业,留在北大当副教授。
结果,这样一个人,连金克木先生的作品都啃不下起来。
可想而知,老爷子的牛叉程度。
其实,相比较之下,苏亦觉得自己前世看不懂老爷子的《梵竺庐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毕竟,堂堂的北大陈平原都看不懂。
他凭啥就能看懂啊。
但听老先生的课,确实是一种享受。
当然,前提是你要有一定的基础,不然,一开始学习,肯定听得云里雾里,云雾缭绕,宛如天书,然后整节课下来,一脸懵逼。
实际上,老爷子讲述的东西的也并不是很难。
他都有做解释。
甚至为了让学生认识相应的文献,他还从图书馆借过来不少文献着作当教具。
所以,老先生上课没有带教材,但却带了教具。
从这点来说,老先生是非常有教学经验的。
就跟裴文中先生一样,知道古人类学抽象枯燥,所以,经常会拿着各种头盖骨以及古化石作为教具在台上讲课。
老先生也是如此。
他的教具就是各种文献。
除此之外,跟大家分享着人物轶事。
比如他之前提到的周达夫先生。
老爷子甚至还跟大家分享这位先生的爱情故事。
周达夫那时也在印度,先是在泰戈尔的国际大学读书,后来得了孟买大学的哲学博士学位,当过记者、编辑,后来教书。
他为了追求妻子,几次大发神经,还闹了一两回自杀。嗯,也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最终也抱得美人归了。
最后老爷子还劝说台下的男生,“你们不要学周先生,他夫人之所以嫁给他,那是因为当时年轻英俊,前程无量,你们距离这个境界还是很远的。”
人家好歹也是一名孟买大学的博士啊。
不过他的话却让台下的学生哄然大笑。
这种挥洒自如的风度,就算在北大也是少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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