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和余茂才说完,摇着头走了,回了他那个茅草屋内,和看守的余茂才的两个家丁喝起了酒。
听着草屋内的吆喝声,余茂才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眨眼,就被人绑在了马厩内。
“嘭!”
一匹高头大马又狠狠踢了余茂才一脚。
余茂才痛叫一声,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那么疼了。
刘府的喧嚣持续了整整一天,月上枝头,华灯初上时,才逐渐安静下来。
许云略带醉意,慢悠悠的跟着众人走在刘府的宅院中。
看着四周优美的风景,雕龙画凤的建筑,许云心里有些失落,不知何时,他才能拥有这样的府邸。
不过很快,许云就释然了,自己来到宋朝不足一个月,想这么多干什么,迟早有一天,像这样的府邸,自己要买十个。
不,整个大宋朝,都要归我!
……
刘府内,送走宾客的刘侍郎刚刚将新人送入洞房,就听到了一件令他很不高兴的事情。
竟然有人胆敢在他的府上乱来!
勃然大怒的刘侍郎带着众多的家卫。气势汹汹的赶到了自家马厩处。
看守的余茂才的两个家丁喝的酩酊大醉,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
刘侍郎冷哼一声,指着屋内二人说:“把这两个人撵走,以后不准再踏入刘府一步!”
说完,刘侍郎几步走到马厩前,仔细盯着这个胆敢冒犯刘府权威的男人。
被绑在马厩柱子上的余茂才已经睡着了,虽然身体疼痛难忍,但是他的年纪已经大了,很容易犯困。
见状,刘侍郎身旁的一个护卫大步走到余茂才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给他来了两耳光。
“谁打我,谁?”
余茂才惊慌失措的醒来,见身前站着不少人,一脸迷茫。
“你就是余庆堂的余茂才?”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说。
“是,我就是余茂才。”余茂才说。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么!”
师爷一上来就要给余茂才定罪,显然不想轻饶他。
余茂才这时才回过神来,急忙说:“我冤枉啊,冤枉啊!”
“住口!”
师爷一声厉喝,刚才赏余茂才耳光的护卫立马拿起挎在腰间的长刀,如同打高尔夫球一般,狠狠地打在了余茂才的嘴巴上。
打了不到三下,余茂才就难辨人形了。
“大胆的刁民,竟然敢来刘府闹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师爷说话时看了刘侍郎一眼,见对方轻轻点头,又喝道:“来人啊,将他给我松绑!”
一声令下,几个大汉抓着余茂才,给他松了麻绳。
“老爷,这个人怎么处置?”师爷说。
“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刘侍郎说完,转身走了,他怕接下来的画面脏了自己的眼睛。
“哼,你小子真有种啊,刘府的人都敢动,我看你是活腻了。
好,你不是喜欢那一口么,今天,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乐一下,省的人说,我不近人情!”
师爷说完,又高喝一声:“把两匹马牵来,要最壮硕的大马!完事之后,把他嘴给我打烂!”
两匹马,最为壮硕的马!
余茂才仅仅来的急叫一声,就被人打烂了嘴巴。
当时,喝的大醉的马夫正巧出来解手,刚好目睹了整个过程。
多年后,马夫辞去了工作,在和人喝酒时,才说起了起事。
“那不是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只在旁边看着,就让人感觉身体发紧。余茂才能撑到最后,是一条汉子!”
第二天时,惨无人形的余茂才被人在城东的臭水沟里发现。
几个好心人将他送到了余庆堂。
正在接诊病人的许云一看徐茂才的模样,倒抽凉气。
这也太惨了,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不说,一张脸都快认不出来这是个人!
特别是裤子上,黄乎乎,臭烘烘的,还破了个手腕粗的大洞,也不知怎么回事。
“快,快抬进来。”
许云叫几个好心人将余茂才抬到里屋,给了他们一人半贯铜钱,打发走了他们。
紧急治疗之后,余茂才幽幽醒来。
“余掌柜,你这是怎么了?”
“啊……啊……”
余茂才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云给他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滴了两滴。
水珠滴在唇上,痛的余茂才呜呜乱叫,他的眼睛里,流出了两颗泪珠。
不知那是痛苦的泪,还是后悔的泪?
余茂才落的这种结果,并不是许云的本意,他小看了余茂才对于金钱的执着,也小看了刘府。
也许余茂才根本不该为了一点点钱跟着许云去刘府,不去刘府,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更不该跟着许云去刘夫人的屋里,如果他在客厅,顶多遭到耻笑。
归根结底,他不该惹了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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