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行事,我还想让外祖母您帮个忙!”宁蔻娇滴滴的撒娇道。
皇后无耐的看着她:“你就认定了本宫拿你没辙,你是不是想要皇宫的通行令牌?”
宁蔻连连点头:“还是外祖母您最高贵美丽、最善解人意了,不愧是金国的国母,一下子就知道外孙女的这一点小小要求。”
“得得得!”皇后嫌弃的看着她:“别给本宫戴高帽子,这些话本宫天天听都腻了,不就是想要令牌嘛,本宫给你就是了!”
皇后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块金牌来。
宁蔻喜滋滋的就要上前接过,还没摸到金牌,皇后突然又把手缩了回去。
“外祖母,您又怎么了?”眼看金牌就要到手了,宁蔻心里那个激动啊,只要能拿到那块金牌,在宫里她就畅行无阻了。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皇后。
“本宫得好好的提醒你,这块金牌只是让你查证用,可不能用在其他的地方,否则,你要是闯出了什么祸,本宫可保不住你。”皇后眯眼警告道。
“知道了啦。”宁蔻灵动的美眸眨了眨。
皇后这才把令牌重新递了出去,宁蔻飞快的把令牌接到手中,沉甸甸的令牌,让她的心总算安抚了一些。
有了这块令牌,事情就好办了。
※
客栈
宁蔻和白九誊两个在午膳时分才回到客栈。
看到他们两人在客栈出现,伊心便迫不及待的冲过去。
“郡主,九爷,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可以证明我哥哥是无辜的了?”伊心焦急的看着二人,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宁蔻歉疚的看着她。
“伊心,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跑了一路,她渴的进来便端起水杯喝了下去,连喝了好几杯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翩跹宫里的那些宫女,一致的都说大将军前天晚上曾经到过翩跹宫!”
“他们是不是看错了?”
宁蔻摇了摇头。
“她们还说,当时大将军还跟她们说话了,平时大将军去了极少与她们对话的。”宁蔻指出其中的重要一点。
“那就是说,有人冒充哥哥!”伊心抓住了这点惊讶的道。
白九誊点点头:“那人是为了嫁祸给魏大将军,做足了戏。”
伊心急了:“那不就是说,哥哥没救了吗?”
“也不是说没救,只要能找到幕后黑手,自然就能洗清大将军的罪名。”
“可是,哥哥明天中午就要问斩了,现在就只剩下一天一夜,到哪里去找那个嫁祸哥哥的人?”
宁蔻冷笑了一声:“整个都城里,想让魏大将军死,又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除了呼伦丞相府,还能是哪里?”
“奴婢现在就去丞相府,找他们问个明白!”伊心冲动的就要冲出去。
阿丙连忙拦住她。
“伊心,你怎么又冲动了,你现在就算冲过去问,他们也不会承认,再说了,你这样冲过去,他们只会把你也抓起来。”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吧?”伊心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如何将自己的哥哥救出来。
“郡主和九爷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阿丙求救的看向身后。
宁蔻站起来,同阿丙一起把伊心拉了回来,她按住了伊心的肩膀,郑重的向伊心保证道:“伊心,你放心,你哥哥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找出那个人的!”
※
午膳过后,宁蔻和朱砂一起走到街上,打算给小纯炀买些小东西,刚走到一家首饰店铺的门前,一顶轿子迎面走来,宁蔻和朱砂两个下意识的站到路边。
就在那顶轿子路过宁蔻和朱砂面前时,宁蔻眼尖的看到那轿子中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手持着一把匕首,抵在了另一个人的颈间,下午刺眼的阳光,照在那把匕首上,折射出森冷的寒光。
宁蔻的眸子倏的眯紧。
“朱砂,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宁蔻一脸凝重的嘱咐身后的朱砂。
“可是,郡主,您去哪里呀?”朱砂担心的唤着,宁蔻已经离开,彩雀亦在她的身后飞着跟了过去。
宁蔻跟着那顶可疑的轿子,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然后那顶轿子停了下来。
待那轿子停下来,宁蔻悄悄的躲在了巷子的外面。
轿子中一个光头的年轻男子,把一名富商打扮模样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拖了出来。
“好了,你们几个,快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光年男子冲四名轿夫命令。
“是,老大。”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若是传到官府那里……”富商中年男子严词斥责光头男子等人。
“官府?少拿官府说事,我们都是从官府的大牢里出来的,还会怕了官府不成?”光头男冷笑了一声,讥讽富商男子的无知。
“老大,这轿子里面什么值钱的都没有!”进轿子里搜查的一名男子突然冲出来说了一句。
“什么?什么都没有?”光头男眯眼打量中年男子:“看他一身的衣服都是名贵的布料,不可能没有值钱的东西,再搜!”
宁蔻仔细的打量着这群众,应当是一群抢匪想要劫富,不过,眼前那个被劫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并非泛泛之辈,行为举止都有着王者风范。
当宁蔻仔细打量到中年男子鞋裸间的一抹明黄色,不由得明白了几分。
“老大,还是什么都没有!”男子在轿子里找遍了,又冲光头男子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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