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个让很多人都想不通的结果，也是让某些人，恨得牙痒痒的。
天羽总裁办公室，一男人手里握着文件，脸色铁青，随后狠狠地将文件往墙角上衣扔。
站在他旁边的人，即使被吓到了，但是也大气都不敢哼一下。
生怕这个新老板会将怒火牵连在他们的身上。
门外传来一阵声响：“先生，您不能这么进来，我们老板现在正在开会。”
可惜，这声音还未落下，办公室的大门就猛地一下呗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挂着讥诮的笑，他看着坐在椅子上，办公桌前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果然是你，周子尧。”
门外的这人，是陆衍。
谁都没料到他会强行闯进来，他的身边带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样子是保镖，是为了让他能够顺利走到这里而准备的。
周子尧在最初的怔愣过后，面不改色：“是我。”
陆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文件，薄唇勾了勾：“没拿下城东的那个项目，很失望呢？以为中天根本就不值得放在眼里，谁知道最后还是栽在了中天的手上，很不甘心吧？”
陆衍看起来气的不轻，他越是生气，嘴角的笑容就越是深刻，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形成的习惯。
“将厉氏逼到了绝境，继而收购了厉氏，改为天羽，成为他的新主人，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周子尧与他们一同长大，虽然家世，背景一般，他只是厉家曾经一个司机的孩子，但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如今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让人失望？
怕是千算万算，怎么都想不到，会是周子尧在背后捅厉氏一刀吧？
陆衍踹了一脚身边的门，声音冰冷：“游艇是你动的手脚，厉靖霆也是你害死的？”
周子尧看了一眼在办公室站着的下属，他们低着头，情愿自己此刻耳朵聋了，也不想知道这样的消息。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先出去。”
周子尧冷声吩咐了之后，这些人陆续离开了办公室，到了最后，只剩下陆衍和周子尧。
周子尧无视陆衍的怒火，径自走过去倒了一杯酒在酒杯里，一口喝下。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
陆衍冷着脸，抿着唇，没有说话。
周子尧笑了一下：“我只是拿回应该属于我的东西，至于其他的，当做是利息，厉靖霆的一条命，就当是祭拜我父亲的亡灵了。”
陆衍眯着眼：“什么意思？”
周子尧的声音不缓不急：“还不清楚么？其实我原本不姓周，我姓董，我父亲是董成涛，这么说，你懂了吧？”
陆衍一怔。
董成涛……
二十多年前，跳楼身亡的董成涛。
说起这个人，原本是厉靖霆父亲厉老爷的生意合作伙伴，他们两个从很多年前就认识，年轻的时候，就是好友。
那时候厉氏还没有很大的规模，在江城只能算是一个中等的企业。
董成涛跳楼自杀的时候，陆衍还很小，当然是没有任何的印象的，只是后来在长辈父母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是他的儿子？”陆衍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你谋划了一切，算准了一切，连后来被厉家司机收养了，都是算好的？”
周子尧呵呵的笑了一声：“我那时候还那么小，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我的养父母是我父亲身边的人，我们董家落败了之后，他就收养我了，我大一点之后，自然就将一切都告诉我了……”
他的眸光忽然锐利起来，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厉家欠我们董家的，欠我父亲的，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的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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