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鹿鸣伸了个懒腰,眼睛还睁不开呢,迷迷糊糊地说:“几点了啊?”
“刚八点,还早呢,要不要再睡会儿?我把窗帘拉上,这窗帘遮光性有点差,是不是太亮了睡不舒服?”
絮絮叨叨的话,冉鹿鸣也不嫌烦,听他唠叨反而想笑,揽着祝十八的肩膀不放,说:“腰疼。”
一说腰疼,祝十八就暗自反思。
昨天是闹得厉害了些。
家里都没别人了,两人在床上也没了顾忌,木头制的床被紧密的动作弄得吱呀直响,光听着都会让人脸红。
腰部有人缓慢轻柔地揉捏着,冉鹿鸣缓了十分钟搂着祝十八竟然又睡了过去。
祝十八看他眼下的黑眼圈,心疼得很,却又暗暗藏了一丝小骄傲。
把窗帘闭得严严实实的,祝十八亲了亲冉鹿鸣的发尾,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和上门离开。
门关处,放了一块小白板,祝十八拿着黑笔在上头写写画画。
【记得喝粥。】
边上还画了几朵小白花。
回忆了一下家里有没有没顾忌到的地方,祝十八确认一切正常,才下了楼。
休息日拳馆人很多,正是夏天,空调开着,哪怕不运动的,上来吹吹空调看看肌肉也是好的。
祝十八到了拳馆,里头的人都盯着他看,目光带着些不明意味。
“祝戟,老板让你去办公室。”一个工作人员喊了他一声。
祝十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转身去了办公室。
透明的办公室里,老兵正坐在边上,看到他进来,立马拉着人坐在自己旁边,对老板说:“十八来了,您问吧,要我说的有半句跟他对不上,别说您赶他了,我带着他一块儿辞职都行。”
辞职?
祝十八愣住。
老板脸色也不太好,起身把百叶窗拉上了,隔绝了外头的偷偷打量的目光。
“发生什么事儿了?”
老兵看他一副还啥都不知道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小朗……前几天练拳回家后,半夜喊肚子疼,送去医院说肝脏破裂。他妈闹到拳馆,非说是咱们拳馆的人练拳的时候不知道分寸,伤着他了。”
祝十八瞪大眼,站起身说:“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去看看。”
“你看什么看,你是嫌事儿不够大是不是!”老板骂了他一句,气得不行,点了支烟坐在边上不言一语。
祝十八和老兵对视一眼,说:“老板,拳馆内是有监控的,我们也只是陪练,不存在什么殴打的情况。”
“但小朗是内出血,而且又是个小孩儿……”老板沉默了一下,看着祝十八说,“你真的确定你的动作没有出格吗?”
祝十八一愣,旁边的老兵先一步说道:“老板,十八虽然来的时间短,但你也看到了,他工作认真不迟到早退。最重要的,他是真疼小朗,上回小朗还拿着新拳套到处显摆呢,十八怎么会伤到小朗呢?”
老板揉了揉太阳穴,头疼不已,说:“我不是把责任丢给十八,我只是说明所有的可能性。不是故意的,可万一有些动作……确实过了火呢?”
“老板,你说的……可能性是有的。”祝十八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但我是兵,我被人训练过,同样也带过新兵,我知道怎么掌握我的力度,这是我的专业。”
话说完,就没人说话了。
都是当过兵的人,祝十八说的,他们自然也懂。
在警方介入之前,祝十八开始了自己的停职生涯。
老板已经做了他所有能做的,祝十八也不会埋怨什么,利利索索地收拾东西下楼。
他没有回家,直接开车到了医院。
站在门口半天,他也没进去,医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看病的提着花篮水果,生病的脸色苍白来去匆匆。
“祝戟?生病了?”岑玺端着一个空饭盒,正从医院外走过来。
祝十八摇摇头,不知道说啥好,抿着唇说:“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
他话音刚落,岑玺就一脸正色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烧糊涂了?”
祝十八:“.…..”
急救科办公室一般都没什么人,岑玺给他倒了杯热水,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一会儿去内科看看,你先别急。”
祝十八恩了一声,看着书柜上密密麻麻的病例报告,有些不确定地问:“会不会……真是我?”
他话没说清楚,岑玺也知道他的意思,抿着唇看他说:“按着你说的情况,我只能推断他是受到殴打所致,具体情况我得看病例。”
祝十八脸色暗淡了一分,岑玺走到他跟前,说:“坐会儿,我去一下内科。”
“恩。”
岑玺一走,就立马给冉鹿鸣发了消息,看着办公室里坐得笔直,手指尖被烫红了都没想起把热水放下一阵的祝十八,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
※※※※※※※※※※※※※※※※※※※※
卤·到现在我才拥有cp我有点伤心·汁饭(小·你伤心个鸡x我到现在连一个全名都没有我说啥了吗·虎头(小场面 大家别慌
喜欢小仙儿请大家收藏:(www.hkdsy.com)小仙儿好看的书院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