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霖打太极问了不少的话,最后才说:“鹿仙儿对象是不是特酷?”
“还行吧,个儿挺高的。”
“以前当过兵呢。”吴霖说道,又给小六爷买了一盒红糖糍粑,问,“我还是好久以前知道他俩呢,鹿仙儿跟他异地挺长时间……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鹿仙儿跟你说的?”
“他跟我说干嘛,他跟我关系又不好。”
小·自我认知十分明确·六爷。
小六爷琢磨一阵,说:“好像是听人说的,之前爷爷带我去他朋友家做客,我好歹也是个混曲艺界的,聊着就聊到这上头来了,有人多嘴说了几句。”
“那户姓什么?”
小六爷眯着眼,狐疑地扫了他几下,说:“你问这个干嘛?”
吴霖笑笑,说:“我不也想聊聊老板八卦嘛,怎么?小六爷不愿意跟我这破打工的说啊?”
“我可没这么说。”小六爷轻哼着别过头,说道,“那户人我记不清了,不过讲话那个我倒是认识,前段时间跟我表姐晏三儿定了婚,又莫名其妙地悔婚了,那孙子,要不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我非撕了他不可。”
“订婚……是姓李?”
“对啊,那孙子,迟早要被我收拾。”
小六爷择日不如撞日,后头也懒得过来,干脆进店里给自己爷爷买了几盒。趁着人进去的功夫,吴霖拿出手机状似无意地把玩了一会儿。
车辆停靠在院子外头,祝十八还拎着树苗呢,见冉鹿鸣解了安全带却在翻看手机。
【吴霖:李,哪家的是?】
王八犊子的,没完了还。
【小仙儿:姓李的就那一家,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再收拾他。】
“有什么事儿吗?”
冉鹿鸣把手机塞进了兜里,笑着说:“没事儿,走吧,我们找个亮堂地儿把青梅树种了。”
又是挖土又是浇水,还好祝十八干惯了这些活儿,小树苗栽种到院子里,早前蔫蔫的嫩叶舒展了不少。
鹿老爷子跟隔壁杨老太太逛完街回来,哼着小曲儿,晃晃脑袋,站在青梅树底下,说:“你俩嘛呢?”
“种树呢老……外、外公。”祝十八说着侧腹的肉就被人拧住一个九十度转体,连忙改口。
“种树?”鹿老爷子四下看看,说,“不是,现在你们年轻人过情人节的方式都这么……生态吗?”
冉鹿鸣:“.…..”干嘛鸭!
为了响应鹿老爷子年轻人必须浪漫的号召,刚回家种树,手都没来得及洗一下的两人,又被赶了出来。
坐在车里,两人相顾无言。
冉鹿鸣看比自己更楞的祝十八,失笑道:“我定个餐厅,晚上在外面吃?”
“好!”
情人节本就是大家都出来约会的时候,别说餐厅了,就是一般的小饭馆都挤挤攘攘的。
冉鹿鸣都快没脾气了,举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祝十八则拿着消毒酒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他手上的泥,动作轻柔地就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有吗?恩,好,可以。姓冉,就记我这个手机号……好,辛苦了。”
“有座位了唔——”
冉鹿鸣把手机随便丢到座位里,探着身子凑到祝十八前头讨吻,人家的话都给堵进了嘴里。
柔软的舌头不断挑逗着敏/感的口腔,祝十八舒服地享受一阵后,揽住冉鹿鸣的腰,反守为攻,在他的嘴里开拓起自己的疆土来。
车内开着空调,干燥闷热。窗户因为温差太大被雾气遮掩住,雾蒙蒙的。
冉鹿鸣够着亲吻,腰膈应得慌,干脆解了安全带,直接跨/坐到祝十八身上去了。两人贴得紧紧的,恨不得有特殊能力,直接触碰到对方的皮肤。
祝十八的手已经从冉鹿鸣后腰摸了进去,贴着一层薄衬衫抚摸,触及到琵琶骨后直接把衬衫扯了出来,伸进去占领所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手上都有酒精味,擦干净了吗?”冉鹿鸣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了四五分,手指暧昧地贴近祝十八的耳垂。
祝十八点了点头,下一秒那沾着酒精淡淡苦涩味道的手,就探进了自己嘴里。
冉鹿鸣眼睛黑亮亮的,不带妆的他比一般男生英气,长发梳着高高的马尾,利落干净。平日里不管什么事儿都运筹帷幄,这会儿却微微眯着眼,肆意挑弄手指尖触摸到的软/肉。
“这是……秦羽发给我的片里的,说叫,强/制/深/喉。”
话音刚落,手指就朝着深处抚摸。
羽叔少掺和别人的事儿能死吗能。
祝十八暗自想到,闷哼一声,乖乖叼着手指。
不断咽着唾沫,喘着粗气忍受奇怪的难耐感,可一抬眼看到冉鹿鸣兴奋的表情,却不敢不承认自己心中的悸动,已经远超肉/体带来的痛苦。
车窗突然被敲响,冉鹿鸣收回神来,连忙抽出手指,祝十八则别过头轻声咳嗽。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给我看看?”
祝十八摆摆手,说:“没、没事儿。”
冉鹿鸣擦干净手,似乎还有温热的触感。跨坐在祝十八身上,也懒得移开位置,直接摇下了车窗。
鹿老爷子瞪着死鱼眼看他:“.…..”开个房能死?
冉鹿鸣瞪着鹿眼回看他:“.…..”情之所至你懂啥?
一看到是鹿老爷子,祝十八更是咳得停不下来,缓了好一阵儿脸还是红的。
鹿老爷子在自己包包里翻翻找找,往车里丢,又翻翻找找,又往车里丢,最后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外孙,拉着杨老太太继续遛弯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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