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芝麻糊巧克力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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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了酒,吴霖和小虎头两人揽在一块儿,也不知道他俩咋聊上的,平日里称兄道弟,恨不得住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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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鹿鸣端着一杯热水盘腿坐在椅子上,顺便抻筋,看着两人越喝越大,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
吴霖酒量没小虎头好,喝着就开始跟小虎头说冉鹿鸣的坏话,一会儿一句,就仿佛冉鹿鸣没在他面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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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我就没见过这么穷讲究的人,水要喝热的,接他去剧社车得提前开空调暖着,不能迟到,行头不能有褶皱......”
小虎头嗤了一声,说:“你这才伺候到哪儿啊,以前毛病更多呢,要不是有......”
吴霖接话,喝得迷迷糊糊的,说:“有啥?”
小虎头猛地坐直,不用吴霖提醒也知道,坐旁边的冉鹿鸣眼神已经横过来了。
“要不是有、有他那满腔热血,怎么能在村子里生活得这么一帆风顺两福临门三阳开泰四海升平五谷丰登六六大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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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吴霖打断他的传统彩虹屁,抱着酒瓶子,脸颊微红,说,“怎么就咱俩喝,老板,你不喝吗?”
冉鹿鸣摇摇头,手指点在茶杯上,一下又一下,说:“过段日子有个节目要上,得养嗓子,不能喝酒。”
三个人,一个喝水,另外两个喝酒,硬是撑到了十一点,才结束这个饭局。
吴霖直接趴了,整个人靠在冉鹿鸣身上,站都站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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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时,屋子里黑漆漆的。冉鹿鸣进屋看到厨房还有动静,凑到门前,看着人说:“大晚上不睡,偷食呢?”
“我去你的。”说话那人中气十足,穿着一件唐装,外头罩了个毛线外套,整个人就像个老顽童一般,把面倒进碗里,鹿老爷子招呼冉鹿鸣过来端,说,“赶着最后几分钟给你做个面,尝尝。”
冉鹿鸣狐疑地皱皱鼻子闻闻,说:“搁盐了吗?”
鹿老爷子吹吹胡子,说:“我严格按照菜谱做的,保管好吃。”
冉鹿鸣拿上竹筷,吸溜一束进嘴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问:“外公,你听说过啥叫钠中毒吗?”
鹿老爷子一愣,说:“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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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鹿鸣把筷子递给鹿老爷子,说:“尝一尝,你不仅能听说,还能自个儿亲自试试。”
鹿老爷子:“......”
难得下个厨还得被编排,鹿老爷子气冲冲地回了屋,把门关得砰地一响,像是生怕底下的冉鹿鸣听不到似的。
冉鹿鸣失笑,往碗里加了两勺汤,吸溜吸溜地把面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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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间和鹿老爷子一样在二楼,房间面积很大,左边放着书桌和书柜,右边则是睡觉的大床。屋子里古色古香,盆栽和床帘的摆放都有特定意思,设计师一年来一次,就怕家里这老顽童和小混世魔王住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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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京二胡搁放在书桌前挂着,冉鹿鸣上前取来。明明每日都有人擦,却总觉得上头布满了灰尘。
或许是太久没有拨动过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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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鹿鸣眨了眨眼,洗漱完爬上床,一边打游戏一边思考明天要做的事情。
微信弹出邀请框,冉鹿鸣接了,顺手打开语音,问:“你是住在游戏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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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返笑了声,说:“陪爷爷回老家省亲,一天跟小屁孩子闹,闹得我脑仁疼,难得能玩游戏呢。”
“陆爷爷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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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念叨你呢,说让我带你一块儿回来,我说你都在村子里待了快三四年了,难得回城市里肯定不愿意再回村子。”
冉鹿鸣轻声笑了下,说:“你过完年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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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部队呗,我快退伍了,上头让我去练练兵。”
“新兵蛋子?”
“不是,这就是机密了,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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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部队,冉鹿鸣失神了一会儿,立马被人夺取了人头。
陆知返啧了一声,破口大骂:“冉鹿鸣大过年的没啥送的除了送祝福你还开启送礼新套路送人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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