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然而花解语,却是喝止道。
“为什么?”军神怒不可遏的收回了攻击,道:“这个女人,非但不识好歹,还敢辱骂于你,难道我蚁王的主母,可任由他人随意欺凌吗?”
闻听此言,邵凌株摇了摇头,没有多话。
其实,在女子辱骂花解语的时候,他也想出手惩治,但后来想想,何必为了一个疯女人,而斤斤计较?
“没有为什么,我们走吧!”
花解语不想多作解释,孤零零的往前面走去,能看得出来,她身上所披露出的无奈。
可是,那疯女人,却忽然扑了上去:“贱人,我不得好死,给我师兄偿命。”
花解语被她吓了一跳,连连后退间,玉手交叠,朝前一推。
雄浑的阴虚力,顿化漫天花雨,涌现而出,形成了一面百花防御。
“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怨不得我了!”
军神见状,疾掠而过,一掌拍向疯女人后背。
但这时,血龙也是动了,强行接住了军神的手掌。
“你他妈什么意思?”
见攻击被挡,军神大怒。
“我不准你伤害她!”
血龙那猩红的眼眸中,闪烁着阴冷的光泽,令得军神心神一颤:“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杀她,但她要伤害主母,我忍不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交给我好了!”
血龙怒目一睁,妖气奔腾,进而化掌为拳,轰向了昏死过去的青年。
一抹黑光闪过。
那竟然一道蛇形拳罡!
青年颅脑炸开,鲜血混合着一些红白之物,浮空乱射。
听到响动,攻击花解语的疯女人,反目一望,顿时吼出了凄厉的咆哮:“啊……”
那声音,充斥着无尽的悲伤。
持续了很久,方才落幕,但她那双眼睛,却已经变得通红如血,瞪着血龙,一步步走来:“混账,我要你死!”
一点寒光,映照森林。
那是一柄血色利剑,直插血龙心脏而来。
“臭蛇,你小心点”
军神急促的大叫,花解语的美眸也在有频率的扩张着。
只有邵凌株,古井无波,但能看出他瞳孔深处的那一抹狠厉。
利剑入体,血龙几乎没有抵抗。
大片血水,喷射而出。
“你满意了吗?”血龙咬着牙笑道,从他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便喜欢上了。
这一剑,全当是斩杀那青年,所要偿还的代价,他心甘情愿。
“我不满意,我要你血债血偿!”
疯女人的剑,随此话落,又寸进了几分。
扑通!
血龙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摋!
利剑抽回,疯女人再次高举,瞄准了血龙的脖子,道:“你这个畜生,无缘无故杀我师兄,今日我便取你人头,血祭他在天之灵。”
血色利剑,在血龙那充满爱慕的眼神中,劈落而下。
但这时,邵凌株动了。
一步越百丈,手掌探出,似钢铁般接住了剑锋,进而目光逼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兄弟喜欢你吗?”
“那个该死的畜生有什么好,他为了一部心法,便可置你于死地,而我兄弟救你一命,你反倒恩将仇报,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人?”
“滚开!”
“否则我连你一块杀!”
那疯女人,完全听不进邵凌株的话,不断涌出的阴虚力量,疯狂灌入剑身,血色的光芒,顿时便从剑体之上,狂暴而升。
“冥顽不灵!”
邵凌株手掌一握,噬兵卷运转,无尽的杀伐之气,喷薄而出。
血剑断裂,化成了铁水。
邵凌株一掌拍在疯女人的背上。
整个人身子一软,仰后一倒,昏死了过去。
“血龙,你还好吧!”
邵凌株皱眉问道,当即取出数颗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心脏处的伤口,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玄级兵刃,虽能穿透我的肉体,但还杀不了我!”
血龙咬了咬牙,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剧烈的疼痛,令得他面容扭曲,几欲咆哮。
“臭蛇别动,我扶你!”
军神轻叹了口气,走到血龙身边,将之扶起。
见此,花解语一张脸,却尽布愁容,传音道:“自古多情空余恨,你我都好自为之吧!”
这句话,不仅是对血龙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
就像她与邵凌株,表面看似情侣,血龙和军神也叫她主母,但她又怎能知道,邵凌株内心的想法?
从遇见至今,邵凌株从未对她一句情话,最好听的一句,也就只有‘语儿’两个字!
至此,再无其它。
相较而言,它还算幸福的,因为血龙更惨,他喜欢上了一个疯女人。
最可怕的是,他杀了疯女人最爱的男人!
这个仇,就是横在两人心间,永远都难以磨灭的芥蒂。
即便他日真情感化,两人也很难在一起。
倒不如就此一刀了断,省得日后麻烦。
毕竟,一见真情,是一厢情愿,如果得不到回应,刚开始放手,那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血龙并不这么想,他朝邵凌株笑了笑:“主人,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命?”
邵凌株苦笑着:“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个世上,比她漂亮百倍的女人,比比皆是,你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何况这个女人,才只是第一次见面,便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我真怕有一天,你没有把夜影蛇族带出荒神杀阵,便死在了她的手里。”
“纵是死,我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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