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迎难而上,最终却是变成了被人指点迷‘津’。
在唐赛儿依仗自身无力,发起了强势的进攻。
朱瞻基无奈的发现,自己断无一丝机会,而无法自拔,一脸蒙逼。
他想后撤,却是被对方紧紧相逼。
战况愈演愈烈。
双方交战,难舍难分。
直至月上枝头。
最终,大明朝的皇太孙,屈辱的缴械投降。
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瞻基四仰八叉的躺在黑暗中。
“你在这边有多少人手?”
黑暗中,唐赛儿微微皱眉:“又要我出卖圣教了?”
朱瞻基一瞪眼。
黑暗里,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你个妖女,都这样对我了,难道不该给些补偿吗?”
若不是此时什么都看不见。
唐赛儿发誓,自己当真是要看一看,这位大明朝的皇太孙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整整三日。
整整三日!
位于嘉兴州的明军大本营,一直保持着克制和安静。
没有一个人,胆敢在这个时候折腾出动静来。
整整三日!
庆功宴被一拖再拖。
中军大帐百步之内不得有人的戒严令,也同样是持续了整整三日。
全军上下,无不敬佩皇太孙的辛劳。
统领这么多的军队,取得那场酣畅伶俐的胜利,必定是劳心劳力,这才不得不修养了整整三日。
如这样的想法,渐渐在全军上下统一。
到最后,所有人都坚定的认为,皇太孙之所以三日不出中军大帐,完全是因为先前劳心占据,疲惫所致。
三日后的这天。
日上三竿。
中军大帐的门帘,被放开了一道缝隙。
朱瞻基满脸的疲倦,好似三日的时间,也不够他恢复精力。
在他的身后,从隔间到大帐正厅,一地狼藉。
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让人身处此地,不由的就会脸红发热。
昨夜,朱瞻基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要为大明皇室正视听。
暗中积攒了两天的力量,一举爆发。
大战从旁晚,一直持续到清晨。
唐赛儿昏厥两次。
朱瞻基脱水三次。
一滴不剩!
直到求饶的声音,从唐赛儿的嗓子深处发出。
朱瞻基脸上露出战胜后得意的笑容,抽刀入鞘。
此时刚刚苏醒过来,朱瞻基为大帐打开了一道缝隙,好让外面的空气换进来。
他站在门帘后面。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
照在朱瞻基有些发白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和热量。
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朱瞻基不由心中一颤。
难怪,会有那么一句老话,经久流传。
就算是牛魔王。
大抵也得累死。
他轻轻拍着对方的手背,语气极尽缓和道:“乖,听话。军中的庆功宴,还要办。然后,还要去安州府与交趾地方官员交涉。”
唐赛儿很想说,自己就是不想听话。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足足缠了这位皇太孙三日。
无数的军国大事,还在等着这位大明的皇太孙去处理。
她乖乖的松开了双手,面带笑容,拉着朱瞻基转过身:“你去吧,我也要忙了。”
朱瞻基微微不解:“你要忙什么?”
唐赛儿掩嘴轻笑,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我们的皇太孙大发神威,一举歼灭胡氏余孽。这留下来的地盘和势力,可是您想象不出来的,我自然是要带着人去接手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不但霸占了本宫的肉体。
现在还要霸占本宫的战利品!
岂可修!
朱瞻基心生无奈,不过这些东西就算是被唐赛儿拿去,但终究不还是自己的?
他点点头:“我再多给你些人手,这样你也好办事。”
唐赛儿皱皱鼻子:“你是怕我带着这些钱财拍了吧!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贪心的吗?”
没等朱瞻基开口解释,唐赛儿双眼弯成月牙。
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翻了个白眼:“行吧,既然您这么关心人家,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咯……不过,这些人的钱粮,你得出!”
这还是那个大杀四方的唐赛儿吗?
朱瞻基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个同名之人。又或者,这个女人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夺舍了。
他苦笑连连:“行,给你钱粮!”
说完,他平整了一下刚刚被对方弄乱的衣裳,然后挺直腰身,走出了三日未曾走出的中军大帐。
帐外,有不少的官兵,正在百步之外巡哨。
此时太孙终于出现,这些人自然是注意到了。
不过这些人,纷纷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脚下的步伐更是快了不少,似乎是要赶紧逃离这里。
朱瞻基哭笑一声。
自去找寻齐子安等人。
当夜。
嘉兴州的大本营里,两卫兵马终于是开起了庆功宴,大摆宴席。
唐赛儿兴致而来,满载而归,却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三日又三日。
难道不好吗?
虚伪的男人!
唐赛儿带着些不满足,悄然离去。
待到第二日,大本营也已经收拾完整。
大军开拔,前往交趾政治中心安州府。
安州府位于交趾北部中心地带。
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来是地理优越。
二来,则是交趾自永乐五年重回中原政权统治,便时有叛乱发生,将一省治所放在这里,也是为了方便地方卫所官兵调动支援。
皇太孙的行程,按律是要时刻通传给地方官府的。
这是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意外,也是为了让地方官府能时刻做好为太孙服务的准备。
安州府城外。
布政使司的官员们,早早的梳洗干净,齐聚城外十里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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