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将俄国对东方美学和民族学的研究推向顶峰,他在俄国境内大力介绍佛教和儒教,晚年的时候,他在印度生活并且完成了两千多幅油画,其中最为着名的就有《喜马拉雅组画》,听说这些话都被保存在纽约,具体啥情况,我也不知道。”
“反正他儿子之所以成为有名的藏学家跟他的影响有极大的关系。”
“他当年寻找乡巴佬的探险之旅,也被他用绘画跟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出版了不少书籍,比如《香巴拉的辉煌》(ShambhalatheResplendent)、《香巴拉:寻找新时代》(InSearchoftheNewEra)两本书详细记录他跟探险队寻找传说中的香巴拉的具体经历,听说可读性很高。”
苏亦说到这里,有同学好奇问,“小师兄,听说可读性很高是啥意思?”
苏亦说,“意思就是,这两本书,我也没有机会看过。”
现场一阵哄笑。
“那小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些啊?”
“我是从其他地方的资料看过相关的介绍。”苏亦说。
又有同学问,“小师兄,最后他们找到香巴拉了吗?”
如果是前世,就不会有人这么问了。
因为香格里拉在云南迪庆。
为这,97年的时候,云南这边还组织考察团,为期一年的考察以后,就召开新闻发布会,举世寻觅的世外桃源—香格里拉就在迪庆。
也是因为这改名,让中甸成为举世闻名的香格里拉。
苏亦当年在云大读研,对香格里拉可不陌生。
说着,他又介绍道,“知道大家对香巴拉这个传说之中藏传佛教的圣地充满好奇,早些年,西方就刮起一阵寻找香巴拉的热潮。”
“不过西方探险家之所以对香巴拉的传说充满好奇,除了尼古拉·罗列赫的关系,主要还是因为《消失的地平线》这本书小说。”
听到这里,同学们越发好奇,“小师兄,这书你总该看过了吧?”
苏亦笑,“是的,因为咱们北大的图书馆就有,外文阅览室就有,不过外文阅览室自从开放以来,天天爆满。你们估计也很难有机会看着书。也因为这书的描写,让西方人对充满神秘色彩的香格里拉充满向往。”
“小师兄,你怎么一会香巴拉,一会香格里拉啊?”
苏亦哭笑不得,“香巴拉是藏语音译,香格里拉则是英语音译,这俩都是一个地方。反正关于香格里拉的故事很多,我就不赘述了,毕竟严重跑题了。”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
甚至还有学生好奇,“小师兄,怎么都是外国人写的书,咱们国内就没有香巴拉相关的文学作品吗?”
苏亦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好像是没有。”
然后就有同学问,“那小师兄,你以后会不会写相关的作品啊?”
苏亦笑,“这个可以有,以后我有时间了,就写一部《藏地密码》。”
“哇!”
教室内,众人的反应不要太激烈。
“小师兄,都有啥内容啊?”
“小师兄,是小说吗?还是调查报告?”
“该不会是传记吧?”
听到这里,苏亦哭笑不得,解释说,“写啥传记啊?我连雪区都没去过呢,现在关于藏地的了解都是来自于资料。所以要写的话,肯定是幻想类小说,跟《消失的地平线》差不多的类型。”
“不是吧,小师兄,你连内容都想好了吗?”
“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师兄刚才都给出书名了。”
“小师兄,你不会已经偷偷写好了吧?”
苏亦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还没写,不过你们的话给我了不小的启迪,要写的话就写关于藏地大探险的故事,最终的目的就是寻找XZ失落的神秘宝藏--帕巴拉神庙。”
这帮家伙,除了专业上的内容不感兴趣之外,只要涉及到非专业的内容,就一个个都来劲。
他们还打算问。
坐在前排的王永兴先生就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止住话题。
“同学们,关于文学创作的问题,咱们可以课下交流,剩余的时间,还是让你们小师兄继续分享论文内容,不然两节课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的。”
听到这话,同学们开始安静下来。
苏亦尴尬。
确实跑题跑得太严重了。
不过这也是大家喜欢他讲课的原因。
大学课堂上,受同学们欢迎的老师,类型无非有以下三种。
第一种就是专业大牛,讲课干货慢慢,但讲课方式稍微有点枯燥。
这类老师的代表,其中就有北大老一辈最为熟悉的张政烺先生。
张先生在前世被不少学者成为跟钱钟书先生一样,是社科院最有学问的人。
第二种,就是专业一般,但讲课很有特色,口才很好,课堂充满了趣味性。
第三种,自然就是兼具第一第二种的全部优点,学术大佬,讲课幽默。
对于北大历史系的学生来说,苏亦勉强算得上第二种。
涉猎极广。
课堂上,跑题极为严重。
从藏学家根敦群培,讲到尼古拉·罗列赫父子,又讲到《消失的地平线》,甚至还扯到了《藏地密码》。
也成功调动起同学们对藏传佛教的强烈兴趣。
因此,当苏亦再次回归主题,大家的积极性大大提升。
其实,苏亦也不想跑题。
但是对于藏地,有些必要的地理概念的科普,也是极为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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