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学生们疑惑之际,邹先生开始说,“我当时存在一种幻想:这三大难题固然在古代文献和古代文字中都不可能得到解决,是不是能在考古学中求得解决呢?从此,我便肩负这三大难题走上了考古的征途,并且决心为此奋斗一辈子!原来我本想专攻古代文字,现在看来,古代文字既不能解决这三大难题,况且古代文字又是一项专门学问,我不可能兼顾二者,只好舍弃古代文字而专攻考古学。”
没有错,邹先生就是在跟大家解释,他为什么会入考古这个坑的。
完全就是受到郭沫若先生学术思想的巨大影响。
“考古学也是一项专门的学问,在本科阶段,我没读考古学,只不过听了两三门考古课,基础极为不牢固,这点,跟你们的小师兄苏亦是没法比的。”
邹先生又一次把苏亦提溜出来了。
这一次,没有拉踩,却还是工具人。
因为这是邹先生的自谦,谁傻谁当真。
邹先生继续说,“非科班出身的我,读考古学难度极大,我遇到最大的困难有二:一是田野考古,我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二是研究古代器物,我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那么后来我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就是看书,读研第一年,围绕着这两大困难,首先在书本上寻找方法。除了中外考古的一般书籍外,特别注意在中国考古学方面查寻资料。在当时,中国考古学的图书还不多,找来找去,只有四套图书是值得认真阅读的,这就是《安阳发掘报告》、《中国考古学报》、《城子崖》和《斗鸡台沟东区墓葬》。可是,我读来读去,只觉得似懂非懂,根本抓不住重点。后来我才知道,这主要是因为我还没有参加田野发掘的缘故。”
说完,邹先生望向苏亦,“你我经历有些相似,这些书都读过了吗?”
好巧,这些书,苏亦都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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